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崂山白花蛇斩水:

——Garrotte死了



他死得像他本人一样安静,褪色的机体在油池里泡了整整三个大周期循环,当Alternate风尘仆仆的从战场上回到舱室时,Garrotte大半的机体早就化在池底无迹可寻。

Alternate的脑模块短路空白了很久,他直勾勾的盯着那摊废铁,盯着漂浮在Garrotte胸甲前因机体过热蒸沸池水而留下的粉色泡沫。

他仿佛想不出它们原来应该是什么样子。

很长一段时间,Alternate就只是这么低着头,静静地戳在Garrotte溃烂的机体旁边。
纯黑Seeker剩下的躯壳干枯而苍白,遍布机液腐蚀的痕迹,连那颗保存相对完好的脑袋,也在Alternate试图把这具残骸从油池里拖出来的时候从脆弱的脖颈上跌落,掉进那一滩液体里。

“他渣的。”

那几乎是瞬间,Alternate不假思索的扑了过去。他甚至不惜那肮脏的混合机液咬花了他的涂装。
小跑车在那颗脑袋完全沾湿之前把它捞了上来。他把Garrotte的头抱在怀里,像幼生体抱着他的机械狗一样紧紧的抱在怀里。

于是现在怎么样呢。
Alternate抱着他的囚犯的头,许久之后才慢慢松开。他看着Garrotte空洞的光镜,用手指抹去了Seeker嘴唇边的机液。

他很喜欢这两片薄薄的软金属,曾经很喜欢。它们总是严谨的闭合着,轻抿着,在Garrotte失去一半翅膀之后,它们连总是夹杂着礼貌用词的言语也拒绝吐露半分。但Alternate非常享受用自己的方法让它们张开。

而现在它们却像是邀请似的微微张开着,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的齿和金属舌。
Alternate差点就要吻上去了。

你该怎么向上级解释。

欺扯人侦察兵狠狠甩了甩脑袋,抬手把Garrotte的头扔去一边。
他扶住角徽咬牙切齿,喉咙中发出困兽般的哀鸣。他开始庆幸逻辑模块复苏后第一个计算到的仍是自己的退路。

Alternate不承认自己已经被这个黑白蓝涂装的炉渣迷住了,永远不,他甚至为此要求Hover为自己调整逻辑线路,但那只八条腿的螳螂盘在巢上连光镜都没抬一下就拒绝了自己。她说不想为了一个脑模块进了对接液的炉渣浪费零件,并直接把Alternate从医疗翼轰了出去,气得小跑车差点要拿她无处不在的宠物开刀。

Alternate记得很清楚,自己当时在盛怒之下把所有脾气都撒在了Garrotte身上,以至于下手太重直接把对方的一对小翼扯了下来,黑色Seeker混合着静电杂音的啜泣一直延续到第二恒星的光芒从落地窗尽头升起。

Alternate自始至终没觉得自己哪点做错了。

Trail不喜欢他的手下把一颗还有利用价值的棋子搞得破破烂烂。自杀?这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必须要先清理这些烂摊子,做好……做好伪装之类的,这些无所谓,Hover都能解决,但是………………


没有但是!
配图 @北泠/初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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